话?” 听了谭稹这番话,童贯的鼻息一下子就粗重起来,官当到他这种地步,富贵荣华已经到了极处,他又是个阉人,没有后代,唯一看得重的就是后世史书上的名声了。若是当真能恢复燕云,就算他先前做了多少恶事,也不过是小过罢了。岂不见前朝的郭子仪穷奢极欲、可是天下人又有谁敢说他一句不是?只是谭稹此时说到这个,莫非征辽之事又有什么变故? “谭公请直言无妨,童某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,今日得助,他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