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想到这里,童贯不禁有几分凄然,自古以来只听说武将养贼自重的,今天怎么连自己一个内臣阉人都要养贼自重了。 想到这里,童贯躬身向谭稹谢道:“多谢谭公指点,不然某家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是为何!” “童公言重了!”谭稹笑道:“你是四路宣抚使,我是两浙制置使,咱俩可谓是一条线上的蚂蚱,我救你也就是救自己呀!那些个说闲话的也无非是眼红你领着十几万大军,高官得做,银的铜的如流水一般装入囊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