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衍地嗯了一句。 接下来,又是一片沉寂,大概是花南昌又在脑补些什么,脸都红了,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 有病吧这个人……艾泽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注视他,理所当然地被理解为柔情似水。 花南昌定了定心神,抿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,“很快,就可以了。”说着,他飞速地俯下身吧唧了一口艾泽的脑门,然后逃也似的跳出窗外,蹭蹭地隐没在黑夜之中。 艾泽嫌弃地擦了擦脑门,心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