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了,我决定了,一辈子都在村里教书育人。”学堂人多,他不能参加童生试,他教的孩子长大了可以,与有荣焉,他没什么好遗憾的。 饭桌上,气氛一滞,韩梅脸上的笑尽数收敛,抬眸,看向前几年和自己关系不太好的儿子,这么多年,头回说起了前些年的事儿,“小木,你是不是怪娘对三婶和小洛见死不救?” 小木没有说话,沉默,已说明了一切。 韩梅落下泪来,“娘有什么法子,你爷和李块头存了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