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筝,怎么会是你?”终于,在两人分开之时,董苗苗握着她的手哽咽问道。 “是我。”她轻轻地笑,“还有……他。” 董苗苗双目盈然,笑着摇头,“他?他实在是不该来的。祧” “他在外面,一起出去?你不是来问值班医生北京来的医生怎么说的吗?”阮流筝拉着她的手。 董苗苗微一低头,微笑,“你不也是北京来的医生吗?你跟我说说?珐” 阮流筝把大致情况跟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