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睡?不困吗?”他轻声问。 “困。”她说,头枕上他肩膀。 他配合的,手臂收得更紧了些。 “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沈归是恶性的。”她趴在他肩膀,清新干净的气息自他身上释放而来。 他沉默了一瞬没回答,末了,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没说出口。”过了一会儿,又说,“缓一缓吧。”再过了一会儿,“其实他已经猜到了。” 她想起沈归痛苦的模样,感叹,“不知道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