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……” 他在她面前坐下,“我是宁至谦。” 她眉头皱起来,“宁学长……” “是……” 她身体向前一扑,手臂软软的抱住了他的脖子,“宁学长……宁学长……你回来了?我去给你拿粥来喝……” 他眉头微簇,她这是把现在当成从前没离婚的时候了? 眼看她挣扎着要下去,他赶紧按住她的肩膀,“流筝,你醉了,别闹。” 她顺势靠在他胸口,仰起头来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