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你是想洗白了吗?可笑。” 江晓说着,又是一剑,当着诸天的面,像是要一刀刀将这个天庭真君凌迟。 殷红的血,尚且还很温热,只是这一幕却不热血,反而悲凉。 “此话从何说起?是非对错,世人如何想,那便是答案。” 风伯低垂着头颅,浑浊的眸光正在逐渐黯淡,心脏不再跳动,被那杆弑神枪一寸寸地搅碎。 “无论任何理由,你都不该杀害我师父,他是无辜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