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鱼,只能任由宰割。 “九重级的家伙!” 忽然间,那破烂棺材上的清瘦男子惊喜道,“夜王,我们这次抓了条大鱼。” “这也算大鱼啊?” 夜王嗤笑了声,道,“我和江晓杀主宰貪的时候,你就在旁边,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激动?” “......” 沧元鬼额头浮现出了黑线。 这已经是自己第四十三次从夜王嘴里听见主宰貪这三个字了! 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