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环视了一番,这地方除了房子,再无任何东西,我也没多想,一把抱起南宫芯,朝房子里面钻了进去。 刚进入房间,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,那雪花足有大拇指粗,伴随着太阳光簌簌而下。 “陈九哥哥!”那南宫芯忽然喊了我一声。 低头一看,这南宫芯浑身瑟瑟发抖,嘴唇的颜色极其难看,呈墨黑色,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得。 “怎么了?”我抱着她放在一条长凳上,让她背靠着墙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