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花了三四分钟的样子,我面前呈现一块约摸一米长,八十公分宽的地头,在这黑夜中显得格外扎眼。 丢掉手中的小棍子,我深呼一口气,紧紧地盯着地面。 凭心而言,我也不知道花骨虫会不会来,心里压根没任何底子。 但,事已至此,只能干等下去了。 就在这时,那李不语走了过来,他压低声音问我:“九爷,您这是干吗呢?”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,朝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