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说:“以前怕,现在不怕了。” 我又问:“那你觉得火葬场的那些工人怕尸体吗?” 她摇了摇头,说:“当然不怕了,他们要是怕尸体,还怎么工作?”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就如火葬场的那些工人一样,他们不怕尸体,我们抬棺匠为什么对这种事会有感觉?你别忘了,我们抬棺匠见到的尸体或许比你认识的熟人还要多。” 这话一出,那诸葛思锦紧紧地盯着我。 良久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