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是让他进入堂屋。 那高佬也没客气,微微抬步朝里边窜了进来。 待高佬进入堂屋后,我问了他一句话,跟先前一样,也是问他有没有感觉到异样,他给我的说法是,没感觉到任何异样。 这下,我再也站不住了,只觉得这事太特么邪乎了。 高佬跟瘦猴估摸着也是考虑这点,我们三人站在堂屋内,谁也没敢坑声,直勾勾地盯着神坛上面的牌位。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,高佬试探性地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