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。” 说完这话,我故作要挂电话,电话那边的梨花妹好似急了,忙说:“别啊,我告诉你还不行么,真是的,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对女人温柔,还是那副凶巴巴的语气。” “你说不说?”我不想跟她废话,主要是这梨花妹向来是那种给一点颜色便能开染坊。 “我说!”她估计是听出我语气不对,嘟囔着嘴说:“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,就在几分钟前,我见过他一面,高高瘦瘦的,四十来岁的年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