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人就是这样,在经历大悲大喜后,人的精神会处于一种格外奇怪的状态,很容易轻信人。 而在看到棺材内的一切后,我立马恍然大悟过来,这颜瑾恐怕也非善茬。 念头至此,我不敢轻举妄动,深呼几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心态平复下来,扭头朝颜瑾看了过去,淡声道:“颜瑾姑娘,听你意思是,这所有的事是颜君山在作祟?” 她好似沉侵在某件事当中,并没有注意到我表情,而是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