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。 很快,我们俩走到靠墙壁的位置,那颜瑜挨墙而立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壁。 我问她:“只是一面墙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她惨笑一声,抬手朝墙壁摁了一下。陡然,那墙壁轰隆一声响,从墙壁中间裂开一道缝隙,渐渐地那缝隙愈来愈大。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,那缝隙变成了一条通道,抬眼看去,缝隙的尽头三口大红色的棺材摆在那。 奇怪的是,那三口大红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