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倘若真如她说的这般,也就是说,她父亲的事并不是这个家里的人所为,而是有外人。 当下,我也没再说话,作为女儿的颜瑜都这样说了,我还能说什么。 但,目前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有两个,一是怎样让死者闭眼,二是先前那所谓的嫡亲告别仪式还要不要继续下去。 那颜瑜见我没说话,拉了我一下,写道:“怎么了?” 我摇了摇头,说了一句没事,就朝死者看了过去,再次伸手朝死者的眼睛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