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醉的一塌糊涂,特想说句,大姐,您终于看出来了。 不过,一看到照片那人,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苦涩很,照片上的我,是刚入行那会在东兴镇办丧事时被人偷拍的,那时的我,脸上有着一股稚嫩气,头发也是黑的,身上穿的最朴素的帆布衣,脚下是一双泛白的跑鞋。 而现在的我,别说他们,就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,这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分明就是三十岁的大叔了。 念头至此,我深呼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