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陈天男的死,我没有说话,眼睛一直盯着她。 她好似真急了,手头上的劲道愈来愈大,而我呼吸也变得愈来愈艰难,眼瞧就要断气了,那女人好似想到什么,缓缓松开手臂朝我跪了下来,抽泣道:“陈九,求你了,告诉我,他尸体在哪?” 那女人一边说着,一边朝我磕头。 看到这里,我原本就动摇的念头,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,深呼一口气,淡声道:“在大连。” 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她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