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跪了下去,对着西边猛地磕头。 那郭胖子见我磕头,也跟着跪了下来,不停地磕头。 大概磕了五六个头,我朝先前锄头的位置瞥了过去,就发现那液体莫名其妙的不见了,我以为看花眼了,死劲揉了揉眼睛,定晴一看,的确不见了。 活见鬼了,难道刚才是眼花了? 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要是搁在以前,我体力不行,挖了这么久的坟,身体肯定会空前的困乏,但现在不同了,我体力明显异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