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说,我也没再说话,主要是不知道跟他说什么,于他来说,估计有把鲁班尺走到哪都不怕了。 对于这点,我深表不认同,不说别的,就说我们抬棺匠,我们长期跟死尸打交道,送人入土为安,身上多少沾了一点灵气,在遇到一些邪物时,不照样中招。 更为重要的是,就在几天前,我差点被剥皮了。 所以,我对老人的说法不是认同。 他一见我表情,好似来劲了,就说:“年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