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倒不如接受。 渐渐地,我睡了过去。 翌日,早上六点的样子,我睁开慵懒的眼睛,就现杨言他们已经不见了,唯有梨花妹坐在我边上,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正盯着我,手里拿着一根鸡毛在我脸上捣鼓上,阵阵瘙\/痒感传来,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 “九伢子,你醒了?”那梨花妹见我醒过来,面色一喜,立马丢掉手中的鸡毛。 我嗯了一声,抬手揉了揉面颊,奇怪的是,我感觉双臂特有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