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门?”他瞥了那门一眼,疑惑道:“那么多人没整开这门,你烧几张黄纸就能将门打开?” 我没有说话,也不想说话,双眼一直盯着清香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清香总算烧完,我朝冰室的方向作了三个揖,又朝东方作了三个揖,然后走到门口的位置,伸手轻轻地握住门,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缓缓用力,就听到咔嚓一声,是门祘被拨开的声音。 一听这声音,我心中一喜,就朝监狱长喊了一声,“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