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是不舍得那些所谓的土地,既然活人有地方安身,为何死者就不能安身?难道后人达了,就该让先人的遗体烧成尘埃?” 最后这话,我是吼出来的。 “你…你…你就是榆木脑袋。”她说。 我冷笑一声,没有理她,正所谓,道不同不相为谋,那温雪的理论与我一直崇信的理论偏差太大,跟这种人待在一起久了,我怕自己会受到影响,当下,就让结巴跟高佬他们把这女人抬走。 哪里晓得,那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