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,说:“没有,想走弯路,只有走河边,才能转到墓井,其它的路,别说抬口龙柩,就连独身都难以行走。” 听完这话,我脑中衡量一会儿,最终只能采纳这个意见,毕竟,丧事以死者为主。 说好出殡的路后,我让死者的嫡亲跪在棺材后头,我拿着铜锣以及一个瓷罐,站在堂屋的门槛上,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离四点只差了一分钟。 待手机的时间跳到o4:oo的时候,我将手中的瓷罐猛地砸在堂屋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