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酒,也没问他,接过酒瓶猛地灌了一口,火辣辣的感觉,又将酒瓶递给小李子,我们三人轮流喝了一口酒。 最后,我一狠心,撕了一些白布揉成一个小团,塞在鼻孔里,站起身,朝他们俩说:“有啥好怕的,尸体被吃的只剩下血水,我都没有害怕,更何况这三具尸体,走!收尸去!” 他们俩人将手中的烟头掐灭,往地面一甩,说:“都是站着撒尿的,这种场面有啥好怕的,去就去。” 我们三人站起身,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