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未免有摧残幼苗的嫌疑,用来对付侄孙是不是太粗暴了一点? 陈孤鸿回到房内后挠了挠头,觉得朋友这是给了他一个大包袱哪。左思右想,似乎没什么好办法,陈孤鸿便索性不去作想了。 还是那句话,传到桥头自然直哪。 陈孤鸿便躺在床上,开始呼呼大睡了起来。 这一觉既没有梦魇,也没有夜尿,一觉到天亮,实在是香甜无比。次日,陈孤鸿伸了伸懒腰,左三圈又三圈的运动了一下筋骨,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