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铺这么久,却是相安无事,却为何现在才设局。原来是我,原来是我。” 陈孤鸿忽然纵声一笑,笑的冰寒,笑的后悔。 “家姐爱我,却因我而伤,人间悲痛,莫过如此。”陈孤鸿笑的后悔,牙齿咬唇,唇出血,却不及心痛。 陈孤鸿深呼吸了一口气,漠然道:“我知道是谁了。” “谁?” 高庄眉头一挑,道。 “先不说他。听你形容,他不会逃跑。反而那赌坊老板却要向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