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家奴虽然可恨,处置他却也没有任何喜悦的地方。”陈孤鸿淡淡说道。 “那主公的意思是?”高庄有些不解。 “既然他们想跟我玩,那么我便与他们玩到底。我就用读书人的方式,与他们对决。不就是一次诗会吗?且看我独领风骚,将所谓的才士踩在脚底下。” 陈孤鸿冷冷一笑道。 今日所见所闻,早已经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了。什么梁生,什么吴修德,便全部要他们好瞧。 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