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路前进。 你们的钢铁慈父,我回来了。 在柏林的一间小啤酒馆,失意的美术考生爬到桌子上,盯着面前所有沉默的路人。 他的动作有些滑稽,其他神情颓然的客人都望向了他——所有人每天忧心忡忡,他们害怕自己的国家,将来变成一个寄生虫附体的祖国。 没有人敢取笑他接下来说的话,那个留着一小簇胡子的人开口说道,“今天,我站在这里!站在德国人的土地上!站在柏林,这块我们祖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