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打过电话了。”秦朗平静说道。 金庆元打了个哈哈,对秦朗的沉着稳重暗暗称奇。 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这时候,张院长直接问道,而且连对金庆元的称呼也没有。 不是老院长不礼貌,而是眼前这个总喜欢眯着眼睛说话的人,笑里藏刀,坏事做尽。 “既然张老先生这么直接,那我就不妨开门见山地讲了,”金庆元慢条斯理道:“自从张老先生出狱后,为了控告我金某人,至少已经上访十次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