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苏笑得极冷:“因为那把钥匙在你身上!” 我一下子遍体生寒,全身像置身于寒冬打着颤。除了南行之没有人知道那把钥匙在我手上,南行之不可能告诉箫苏钥匙在我身上……那他是如何得知的? “每个人都会做梦,相同的梦,做上一两遍,也实属正常。”我佯装的镇定中参杂着惊慌,说道:“至于你说的那把钥匙,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!我只是见过而已,见过它在什么地方而已。” 月光如银,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