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看了他一眼，身子一跃跳到树干上躺下：“我能怎么？无非就是混沌体的那点破事。”

“让老头子我猜一猜。”万年精树晃了晃树枝，语气高深莫测，“空间升级，你的记忆恢复了一点。想来应该是以前混沌体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，就连你也无能为力。今天，小凤小鸾突破，大家都很高兴，你却愈发心事重重。老头子猜，你之所以不高兴，怕是与他们俩有关吧？”

小混闭上眼睛，鼻子中哼了一声：“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