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兵前头两里处,官道旁草木乱动,应是有埋伏!” 巩守骏有些诧异, “呦呵!还懂埋伏偷袭倒是有些胆气!” “再探再报!” “是!” 巩守骏端坐在马上笑道, “他那厢即要埋伏于我,我这厢便敢给他来个将计就计!” 将那人马分做三队,自家领了八十人跟在后头,那马尾上绑了树枝,一路小跑尘土飞扬,远远看着倒有三百人的样儿。 那处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