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的。”

“不是你？那么为何视频在你的手上？”柳婉儿气哼哼地问道。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然后美美地喝了一口，润润嗓子。

张兰庸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，“肯定是你的敌人做的。”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听到“敌人”这两个字，柳婉儿感到事情不妙，不由地提高了嗓门。

“别着急，等价格谈拢了，我就会告诉你这视频的来源，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张兰庸的话颇有威胁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