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着粗气。 杨逸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去,有些傻眼了。 他从未见过张老如此的失态过。 “张老,你这是怎么了?谁气到你了?” 杨逸风忍不住地问道。 他知道张老是个心胸宽广之人,要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,绝对不会是如此气恼的。 “气死我了,这些白皮猪就是双重标准,觉得他们欧美人的命都是金贵的,而我们华夏人的命都是草芥!” 张老越想越气一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