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兵?” “当兵!” 姚钱贵和姚福朝父子两人听到杨逸风的话,都是异口同声的大声惊呼,没有想到杨逸风所谓的‘唯一的条件’,竟然会是这样。 “不错,当兵!” 杨逸风那失望的目光在姚福朝的身上扫了一眼:“福朝哥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福朝哥了,他早就已经在赌博之中迷失掉了自我,早就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,最基本的克制能力,若是我帮他将欠的钱还了,然后就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