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相视一笑时默契而不自知,只觉得他们熟稔的好像已经相识多年,就那么站着时都有种旁人融不进去的气氛。 谢于归有些没有形象的趴在栏杆上:“陛下是想借着顾延去处置翁家?” 韩恕嗯了声:“翁继新事发之后早早就入宫请罪,翁家上下也无人袒护翁清宁,顾延这事儿撑死了也就是弹压一下翁家,想彻底处置却是不能。” 谢于归其实是明白的,将骆家彻底处置干净已是不易,如果再动翁家难免会触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