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卧榻,也不过隔着一道帷幔,李承璟的话,清晰地传到各个人耳中。 “师太刚才说,孤的孩儿金气太盛,不利五行。所谓金害木,东宫便属木,孤如今回宫,宫里木气该不会再萎靡不继吧?” 老尼支吾,一时没想到该怎么说:“这……贫尼此刻不敢妄下断言。” “师太竟然不敢确定?”李承璟脸上微微带笑,但是他的声音,却暗含着穿皮透骨的寒气,“孤身为太子都不能压住金相,莫非师太的意思,孤不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