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爱,妾身不过一介弱女子,恐怕当不起此般重责。” 李承璟忍不住笑了,他拉着程瑜瑾坐下,问:“是霍长渊害你二妹落胎,又不是我。你怎么还这样生气?” 程瑜瑾深吸一口气,闷闷道:“没什么。就是觉得兔死狐悲。” 李承璟挑眉,他偏头瞧着程瑜瑾,一双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笑意:“太子妃舌战群儒,先是训阮氏、霍薛氏,之后训完靖勇侯训妹妹,果然,连我也不能幸免是吗?” 程瑜瑾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