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,越发衬托得月台是这样的冷寂、清幽。 没有人山人海,没有旗帜招展,没有锣鼓喧天,更没有烟花彩旗,就不要说从天空奢侈的飞下无数的鲜花花瓣了。 相比图伦港摆出的盛大的欢迎仪式,萨利安在月台上的布置,更像是交接重刑犯的现场,万分的肃杀,无比的肃杀。 整个月台上,稍微带点色彩的,也只有站在月台角落里,那一支百人规模的军乐队。他们手持各色乐器,擦拭得油光水亮的乐器上,缠绕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