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梅良平看着外面,激动的手都发抖,开车的同志笑问,“梅老先生很久没回来了?” “我整整十四年没回来过了,那年回来,还是参加我大侄子的婚礼。”记忆浮上心头,梅良平感慨的说,“多少年过去了,谁曾想我上次见还是大小伙呢,这次见只能去坟头了。” 说起这些不免伤感,开车同志就不再多言,专心开车。 梅良平看到熟悉的景物,拽着梅华深说,“你看到那棵柿子树没有?人家讲那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