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可说的这些,我不是没有想过,可想的越多,便越感到委屈,所以类似的话,已经在我心中起不到治愈的作用,甚至有一种被打扰的感觉。 我重重吁出一口气之后,又向妮可问道:“那我这一年多来的痛苦呢?我的痛苦又该和谁说?……我真的很想知道,她身边有没有那么一个人,也会像你这样,把我的痛苦告诉她……我不需要她的愧疚,只希望她想到我米高的时候,觉得我曾经是一个用真心对过她的男人,就够了……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