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我包就我包嘛。” 鱼头笑,在沉吟了一阵之后,又试探着对我说道:“米哥,问你个事儿……那个……那个,杨思思现在也在大理吗……你懂我意思的。” 我肯定懂鱼头的意思,同时也很吃惊;我以为,那天我掐灭了他的希望之后,他就会放弃,毕竟对于他来说,杨思思只是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,却没有想到,他又主动提起了这个事情。 我终于回道:“她是在大理待过很长时间……但在大半年前,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