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到了杨思思的房间,她没有收拾行李,而是坐在床边哭泣着,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关系,她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之中,最喜欢用哭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情绪的。 我就靠在她床边的墙站着,也不说话。 她用手背擦掉眼泪之后,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盛气凌人,只是哽咽着向我问道:“你来干嘛?我不需要人安慰。“ “我是来帮你收拾行李的,不是安慰。” 杨思思气的发抖,然后便从储物柜里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