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商业化的酒吧街,这里的街边站满了拉客的伙计,他们很热情的向每一个路过的游客伸出了双手,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反感。他们在乎的只是一晚上能拉多少客,这些客人进去以后会喝多少的酒。 我谈不上鄙视他们,因为他们也只是在竞争特别残酷的社会中混口饭吃,我在他们的身上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种对生活的饥饿感,就像在上海时的我。 一路避让,我终于来到了马指导唱歌的酒吧,这间酒吧名为“女人花”虽然也在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