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,中午艳阳高照。 虹口,日租界一栋两层高的红楼,这是一个叫内山雄一的日本人开的茶室,接待的客人也大多都是日·本人。 “内山君。” “中村君,你约的客人在楼上。”一个秃顶的日本人从柜台后面探出脑袋,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。 “多谢。”中村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的公文包,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衬衫,看上去像一个在银行工作的白领。 内山所说的包厢内,一个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