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为家人和责任而活,却从未为自己活过。 二十四岁,突然轻松下来的这一年,她想任性一回。 “江沅?” 后侧方接待室的门被人推开,一个干练女人拿了文件夹进来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 “是。” 江沅站起身,笑了笑。 她想离陆川的圈子近一些,想来想去,专业正好对口记者、编辑,便考虑找一份实习工作。偏偏,商业网站也没有采访权,删选对比后,她选择了华东新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