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邢山一脸无奈的辩解,宛如瘟疫一般瞬间感染了整个世界。 白骁放眼所见,会场内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摆出了无奈的面孔,这种提线木偶一般的姿态,使得视线中的一切都染上了非现实的色彩。 人群之中,又传来陌生的声音。 仿佛是无数个声音交织而成,有男有女,有老有幼,声音似是清脆又似是沙哑,回响间仿佛能够直接污染人的精神。 “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坚强而自主的她,你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