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骁的农家女与皇帝一视同仁之论,让左青穗霎时间陷入失神,好久之后,才感到自己已经脸红得发烫。 “师,师兄你又在胡说。” 白骁反问道:“难道不是吗?侮辱一个普通农家女罪不至死,但侮辱皇室却十死不赦,那么生与死的界限在哪里?谁来画这个界限呢?” 听到白骁如此郑重的提问,左青穗反而答不上来。 她想说是法律,但是这位出身边郡农家的少女,很清楚帝国的所谓法律究